铺,也有许多大夫,夫人为何不辞劳远到城南来看大夫?”
阮芷兰冷着脸,说道:“这是我的私事,不好知会你一个外人。”
君瑶还想再问,不想明长昱突然上了车,伸手对着阮芷兰颈项一砍,阮芷兰连呼救都来不及,就瘫软地晕了过去。
“侯爷……这是?”君瑶不解。
明长昱说道:“你换上她的衣服,让驾车的妇人带你继续往南走。”
君瑶心头立刻明了,明长昱下车之后,她就将阮芷兰的衣服扒下来穿上。明长昱吩咐人将阮芷兰带回去看守,又上车与君瑶并排坐着。
车身狭窄,君瑶往一旁挪了挪:“侯爷也上车,会不会穿帮了?”
明长昱将车帘子阖上,说道:“等到了该到的地方,见了该见到的人,穿不穿帮又如何?”
他早已布下罗网,此番前去,就是收网的。
君瑶也不拘泥这些小节,将幂篱戴好。驾车的妇人被吓得不轻,明长昱安排的车夫递了几锭银子给她,她不收也得收了,老老实实地照安排驾车。
马车一路往南,经过盘查之后,出了城门。
即使出了京城,四周的庄园农舍,也不算贫寒,大多是城内富贵人家的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