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稍稍一查,就能合盘查出。
到了这样的地步,花匠曾却是依旧沉默着,不肯松口。
明长昱嗤然轻笑,“哦,我还忘了一个人。”他慵懒地抚着袖口,轻轻然说道:“还有你的儿子,曾登发。”
花匠曾惊悚地抬头,额头干瘪的皱纹似千沟万壑,一瞬间同时扭曲了,他竭力说道:“不!不是我儿子!他对此事毫不知情!”
“此事?什么事?”明长昱似笑非笑,和煦含笑的眼底,森森的凉意让人不寒而栗。
自知失言,花匠曾颓然跪倒在地,无助地摇头,肩膀瑟瑟颤抖着。
明长昱端坐着,倚着扶手,默然沉吟着。
隋程听得云里雾里,一脸茫然地看看明长昱,又看看君瑶,小声嘀咕着问:“什么意思?难道凶手不是花匠曾运进来的?是他儿子曾登发弄进来的?”
“不是,”花匠曾费劲了周身的力气,从口中挤出字来,“大人,此事奴婢真的不知情,与我们无关啊。”
他最后的防线在慢慢击溃,君瑶整理了思绪,适时开口说道:“不可能无关。”她气息匀称,吐字清晰明丽,“其实周齐越公子,与他的侍从是在同一晚去世的。周齐越公子的尸体被带出周府,而他侍从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