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扬,不喜不怒,说道:“自然认得。”
“那可否栽种过?”君瑶问。
阮芷兰摇头:“此树极其难得,又生长于西南密林,培植起来十分困难,自然不曾栽种过。”
她目光十分平静,甚至几次与君瑶对视。
君瑶困惑,稍稍蹙眉。在见阮芷兰之前,她组织了好几个问题,此时却不知该如何询问。
她稍稍缓了缓,斟酌着问:“周大公子这么些天未曾回来,夫人可曾发觉他有什么异常?”
阮芷兰皱眉,又摇头:“并无异常。”
话音一落,周平愤然拍桌,“你作为妻子,竟无法察觉丈夫的情况?”
阮芷兰面色一白,轻轻扶着胸口:“父亲,大郎的情况您最清楚,这些年我也谨小慎微地服侍着他,他何曾对我满意过?”
周平哑然,又说:“这也是你不知本分,若你贤良淑德,大郎如何这么久也不回家?周家与大郎何曾亏待过你?即便是你这么些年无所出,大郎也不曾纳妾,你说呢?”
君瑶同情地看了阮芷兰一眼,周家的情况她也知晓一二,周齐越的确未曾纳妾,可房里也是有人的。
阮芷兰面色如纸,十指紧紧地绞着手绢,半晌才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