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现身,我着实有些担忧。”明长昱沉缓地说道。
周齐云感激地拱手行礼:“承蒙侯爷记挂,这几日我也忧心忡忡,生怕兄长出了什么意外。”他默了默,话音一转,说道:“父亲已让人出去寻了,相信兄长吉人天相,不过是出门散心,过几日就回来了。”
明长昱似笑非笑:“这几日我整理大理寺卷宗,查到一起陈年旧案,竟与令兄行贿之案有关。可惜这案子稀里糊涂,记录得不甚明了,那受贿的人也被流放了……”他老神在在,凝视着周齐云,语重心长地说:“我寻思着,这些案件相关的人,如今都不好查了,也不知当初检举周齐越的人,可否还能知晓一二,若是能提供些线索,我让人将这案子重新整理一番,免得案情有纰漏。”
周齐云面色惨淡泛白,却是依旧端着从容冷静,但说话的声色却变了。他说道:“此事,是我兄长一时糊涂,他……实则是行贿未遂,还望侯爷明察。”
明长昱面不改色:“他能有今日,也多亏你和周大人。”
周齐云有些坐立难安。
君瑶推测他此刻心里一定十分煎熬,既不敢正面回应明长昱,又担心明长昱已知晓一切,只怕恨不得立刻就离开。
明长昱话中暗藏深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