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君瑶唇角微微一抿,眼角余光瞥着廊下的阮芷兰,稍许压低了声音,问:“周齐越与阮氏的感情如何呢?”
“很好,”隋程回答得不假思索,为了表达自己所言真实,他继续说:“可以说如胶似漆,十分恩爱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君瑶问。
隋程倚着一棵树,随手从地上捡起几粒红色的豆子,仔细看了看,用纸包裹好,说:“阮氏是俞洲人,娘家远离京城。为不让她舟车劳顿,周齐越带着迎亲队伍,亲自到俞洲,吹吹打打好几天,八抬大轿把她抬进京城的。抬阮氏嫁妆的队伍,入京后拐几条街都看不到尽头。”
君瑶轻叹:“十里红妆相迎,的确很让人欣羡了。”
“这还不算,”隋程颇有些鄙夷,“刚新婚那两年,周齐越可是什么都想着阮氏。记得上国子学那会儿,有段时日我总闻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,臭得整个学堂的人几乎作呕,连午饭都吃不下去。大家不堪忍受,开始搜查臭味的来源,结果发现臭味是从周齐越身上散出来的。”
他眉头紧皱,满脸纠结,似乎还能闻到那臭味一样。
“你猜周齐越身上为什么那么臭?”他作势用手捂着鼻子,瓮声瓮气地说:“他居然在身上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