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驯兽师也渐渐反应过来,略微惊慌地跪地,“隋大人,小人真不知您为何怀疑小的……您就是给小的十万个胆子,小的也不敢做那样的事啊。”
君瑶见隋程无言以对,只淡淡睨了驯兽师一眼,转而看向周齐云,问:“周公子,宜春阁之中的笼子,都是公子们自己准备的吗?”
“那是自然,”周齐云颔首,“各位兄台的养物,自然只有他们最了解,自己准备笼子,最是妥当方便。”
君瑶问:“锁住笼子的锁,也是各自准备的?”
周齐云再次点头,“是。”
君瑶默了默,看向李直,沉声问:“请问李公子,您的钥匙可还在身上?”
李直怔了怔,在袖中摸索一阵,随即拿出钥匙来,说道:“还在。”
君瑶不置可否,转瞬之间,脑海里已掠过几个闪念。
有人在质问驯兽师是否撬了锁,君瑶趁着空档,出声打断。
“我有几个问题问你,你只需如实回答。”
驯兽师匍匐在地上,闻言抬起头来。
君瑶靠近他,问:“隋大人离开宴厅如厕时,你可在宴厅内?”
驯兽师抿唇,僵硬地摇头: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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