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多,连吃饭也稍显单调,几人对着月色大快朵颐,酒足饭饱后,才打开话匣子。
柳镶伸手捻了捻君瑶的衣袖,轻哂道:“你这公子哥,身着华服,还来当胥吏,当真怪异。”
话音一落,其余几人纷纷看着她,面带疑惑,目光审视。
柳镶叼着鸡翅说道:“我虽只是一小小的胥吏,却也见过几个案子,几件衣服还是能认的。”
君瑶面不改色,平静地说道:“我起初在一贵门府邸做事,衣服是别人赏的。”
柳镶适可而止,不再追问。
章台为君瑶斟了酒,轻笑道:“鄙名章台,已过而立之年,是刑部周侍郎所辖胥吏。”
柳镶也说道:“在下柳镶,大多时候随听赵尚书差遣。”
看来这里的人虽同时刑部胥吏,却听从不同人的差遣。但大多时候,刑部的胥吏堪比衙役,谁来差遣也无所谓。而刑部之中,主管胥吏事务的,就是隋程。
轮到金小珣,他腆然红了脸,也不敢与君瑶对视,轻声道:“我叫金小珣,祖上做过刑官,自小耳濡目染学了些皮毛,所以就来做胥吏了。”
柳镶说道:“别看他小,可过目不忘。要我说,他这记性去考功名也不为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