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
“不来帮忙没得吃!”柳镶郁郁不欢,恶声恶气地威胁。
李枫干笑,“我待会儿随便吃点干粮就行。”他见君瑶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,便想离开,说道:“我回屋睡觉了。”
他当真穿院而过,对柳镶视而不见。
“呵,”柳镶嗤笑一声,“瞧瞧你们这些男人的德性!”
不知谁推开窗喊了句:“君子远庖厨!”
柳镶握紧锅铲叉腰:“臭男人还敢说自己是君子?”
君瑶就算捂住耳朵,也很难听不清楚。她暗暗打量柳镶,他穿着一身暗红常服,身量颀长,面似冠玉,自带风流英朗。可听他方才的话,宛若没把自己当个男人。
柳镶神思敏锐,立即察觉到君瑶偷窥,丹凤眼立刻斜睨过来,“那位新来的,过来打下手!”
君瑶正饥肠辘辘,寻思着去厨房还能顺便先吃东西垫肚子,况且这也是与其他胥吏熟悉的好机会。
庭院中没有灯火,她趁月穿庭,心绪暗暗回转。
进了厨房,锅灶正冒着热气,就算没有灯火,灶内的柴火也映得十分亮堂。灶台上摆着食材,看分量应准备了四五份。
柳镶款款入了门,散漫的目光往她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