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瑶而死,是为了抹除君瑶的所有痕迹。
君瑶神魂游离,艰涩地抬头看着李枫,哑声问:“那具尸体,如何处理的?”
李枫见她面色悲怆,谨慎地说道:“我与几个衙役将尸体挪到乱葬岗埋了。”
李枫做事,君瑶还算放心。既是他亲自埋的,就不会是草草掩埋了事的。她抬袖胡乱抹了眼泪,说道:“可还能找到坟茔?”
“能,”李枫说,“我立了一个简陋的石碑。”
君瑶脚步略微虚浮,李枫生怕她会倒下,便说道:“找个地方坐坐。”
君瑶随他去了附近一家茶肆,春暖日溶,她的手指与脊背始终冰凉。温热的茶水入腹之后,她才恍然有了知觉,泪水大颗大颗无声地落下。
李枫知道她定然经历了一番摧磨历练,而今的她,已然与之前在蓉城时大不相同,至于是哪里不同,他说不上来。若换做以前,她就算哭,也是痛快地发泄一场。而此时她的哭泣,就仿佛无声碾磨的刀刃。
他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能等君瑶自行调节好。
君瑶将茶水一饮而尽,压住心头的痛闷,深吸一口气之后,沉沉地问:“你在刑部做胥吏?”
“一为谋生,二为闯荡一番,”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