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了头和脸。”
街上人来人往,行人也下意识避开骑马的人,君瑶压低声音,嘈杂环境中有些模糊,故而明长昱离得近了些。
“唐延既是在回府后才被害,大理寺正府上的人,便有很大的嫌疑。”君瑶蹙眉,沉吟着道。
明长昱点点头,“看来明日,需要抽空到大理寺正府上走一趟。”
君瑶不由握紧马缰,眼底情绪一闪而过。若她没有记错,明长昱曾暗示过她,大理寺正曾是兄长的师长。
这桩桩件件,似隐在黑暗中的线,悄无声息地关联着,却让人抓不住线头,剪不断、理不清。
回侯府之后,君瑶入了漱玉阁,明长昱则接到宫中消息,皇上已得知他回府,命他次日上朝述职。
“明日下朝后,随我一道去大理寺,”明长昱说道,“还是扮作小厮。”
君瑶接受,放松下来,又笑道:“小厮比未婚妻轻松些。”
明长昱眉目微沉,“君瑶有所不知,未婚妻扮作小厮常伴身旁,说到底是一种情趣,说不定今后会成为美谈。”
君瑶眉眼弯弯,“侯爷,当真要让我做未婚妻吗?”
她虽笑着,口吻也风轻云淡,可明长昱听得出,她话音中有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