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需,你也不怕将来少了这份物证?”
君瑶也算识时务,笑道:“以侯爷之能,再寻到或造出一本一模一样的有何难?”
“倒也是,”明长昱笑了笑。
君瑶欣然抿唇,眉眼里终于浮出潋滟的笑意。
明长昱眸心微微一荡,将她的笑意尽收眼底。云开雾散,彩彻区明,她难得流露的笑意,若流光疏影里的瑰色。
君瑶快速翻阅了书册,珍重地收入袖中,书页翻动间,忽而见一封泛黄的书信从中掉落出来。她俯身将信捡起,信上无姓名,无日期,只有角落里一抹淡淡的火漆压痕。
“这信想来被盖了火漆,盖时用力了些,留了压痕。”明长昱也借此看清了信上的痕迹。
他执笔,将信上压痕的纹理大致绘了出来。
即便图纹清晰,字也认得,可君瑶并不清楚这图纹代表的含义。
“刑部?”明长昱冷笑,将纸收入箱中,一并放好。
君瑶愕然,也依稀想透其中关窍,压低声说道:“唐延与刑部有往来?”
大理寺与刑部,同属刑狱司法部门,即便有往来也不足为奇,可为何唐延要遮遮掩掩,一封书信也做得如此隐秘,既无人名,也无日期,还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