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跪地苦苦哀求,唐茉却不屑一顾。
“我弟弟是唐府嫡子,身份贵重,你女儿不过是一条贱命,哪里比得上我弟弟?”唐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你若现在跟我回府,重重有赏,若是不肯回,我让你们一家老小吃不了兜着走!”她横眉怒目,继续威胁:“你家还有老父吧?听说他年迈了,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死了。还有你丈夫,是潜火队的人吗?你信不信我一句话,就让他在蓉城无法立足!我听闻他母亲非常不喜欢你,若是得知你害了她儿子,你还如何在周家生活?”
那一刻,芸娘只觉自己如同一只蝼蚁,唐茉可在举手之间,让她无法安生。可蝼蚁尚且护子爱子,她的女儿柔弱得如同一根枯萎的蒲草,气息微弱得似濒死的幼猫,脸瘦弱发皱,唇已变成乌青色,她如何能离开?
她疼惜又无奈地将孩子抱在怀中,轻拍着安抚,想到自己为贴补家用去了郡守府,而忽略了女儿,便心如刀绞,更是愧疚如海,一时犹豫踟蹰,不愿开口同唐茉离开。
却不想唐茉命人将她女儿夺走,甚至以此为要挟。
“芸娘,看在你这些日子衷心的份儿上,我不治你擅自离开的罪,你现在回府,喂饱了我弟弟,你可以再回来。”唐茉不耐地说道,“我没有什么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