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起了汗。
“恐怕什么?”明长昱轻笑着,笑意雍容明丽,“难道唐郡守,怕本侯,无法查清真相?”
唐仕雍连忙俯身跪地,“下官绝非此意!只是下官……下官府内家事,怎么敢劳烦侯爷?”
“不劳烦不劳烦,”明长昱起身,轻轻抬手,便要将唐仕雍扶起来。
唐仕雍惶恐,自己撑持着起身,“侯爷,此案发生在郡守府内,查明案情真相,是下官职责所在,下官不敢假手于人。”
明长昱脸色一沉,眉眼冷冽凌然,他轻哼一声,“怎么,郡守大人,是觉得本侯掌管的大理寺,比不上你的郡守府?”
在朝之人皆知,这几年的大理寺,已犹如空壳,不过是个摆设罢了。即使敢背后议论,却不敢当着明长昱的面妄加说评。
唐仕雍内心叫苦不迭,用手擦汗,说道:“下官绝无此意!只是下官身为朝廷命官,不敢懈怠。有案不查,只怕遭人非遗。何况下官犬子略通断案……”
“哦?”明长昱侧首,“听闻令郎曾随大理寺丞学习过,算得上他的门生。”
随口一句,似利箭般刺入君瑶耳中,她眉眼一凜,又快速隐去。
唐仕雍连连颔首:“对,如此可让犬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