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姑娘,船太晃,想来你站不稳,”他俯身伸手,抓住君瑶的胳膊,“不如……我抱着你。”
“不用!”君瑶翻身而起,她下意识挣脱他的钳制,却发现无济于事。
男人宽大的衣袖一挥,如席卷般,将君瑶裹住,再稍稍一拉,君瑶便倒在他怀中。
身体相贴,他袖中淡淡的香气氤氲而来,似木非木,晕着酒香,甘醇迷人。君瑶瞬间失去理智,只觉那衣袖、胸膛、气息,将她浑身的怒火浇灭,取而代之的,是不知所措的悸动与紧张。
男人抬脚踏住竹篙一点,那竹篙便如有了意识,自主落在他手里。
他将竹篙横于两人身前,下颌似有似无都贴在她耳畔,气息酥痒如羽,“姑娘,这样便可一起撑船了。”
从未接触过男人身体的君瑶,直觉他温暖的体温令人酥软。
她也曾帮父亲查过案,也能识人,深知这男人虽语言轻浮戏谑,可气度却高华深蕴,没有半分狎昵与邪猥。
但他莫名出现,谁知他是否心怀鬼胎,揣着什么阴谋诡计?
何况可今晚的一切都太过诡异,或许隐藏着未知的危险。
君瑶很惜命,不想再和他耗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