泄了气,弯腰大口大口呼吸,缓合激烈的心跳。
他受了惊,但耳朵没坏,身边走过各式各样的女人,女郎打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。
自己窝囊的样子暴露在两个他看上的女人面前,土老板不敢惹邪门的秦棋,将一脑门怨气撒在了女人身上,咒骂道:“你个贱货,带你出来就知道给我丢人现眼,以后离老子远一点,晦气的东西。”
男人说罢,怒气冲冲地离去,女人一时间脸色白过了面上的粉底,忍不住捂嘴痛哭。
不甘心地看了眼秦棋,终是舍不得土老板的钱,厚着脸皮追着男人跑出去了。
他们走后,白圆满意地咧嘴,脸蛋蹭蹭秦棋的胸口,说道:“表现不错嘛。”
秦棋茫然:“什么表现?”
白圆没作解释,不好意思地看着笑吟吟的店长,说道:“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“这算什么麻烦,”夫诸说,“穷奇竟然没出手伤人,真是难得一见。”
秦棋切了声,抱着白圆不说话。
他放在心上捧着的人为了人间大义牺牲过一回,自此他便极少再随着性子捉弄人类。
人找到了,秦棋迫不及待要带她回去,白圆身不由己,只得匆匆与夫诸告别,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