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他是怎么琢磨出来,一下子就给她留了一脖子。
乌红的颜色在白皙的肌肤格外触目惊心,而且这痕迹还留的极为有技巧,若是露遮了一块,绵延的痕迹入了衣领,让人觉着衣裳遮盖下的肌肤有着更暧昧的痕迹。
所以说全得遮了。
乐岫先是想用粉,但这个古代的粉,又假又厚,看着像是面粉,但却还没面粉的遮瑕能力,拍了一脖子什么都没遮住。
“刚刚掐他应该要掐狠一些。”
鹅黄在旁不敢接话,也就她们主子敢掐陛下,还事后后悔自己掐的不够用力。
实在遮不住,乐岫只有用了鲛纱巾在领口编了一个花,幸好她脖子长,不然脖子上多了一朵花,人看着就像是被衣裳埋了。
“叫没走的闺秀们来本宫这里请安,人走光了,咱们也好快点回宫。”
鹅黄领命去办,她才走了南儿就急匆匆的来了:“殿下,宝松少爷来了。”
“他怎么来了?”
南儿摇头:“宝松少爷没说,应该是知道殿下在这,特意过来的。”
说起来两人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,刘家那事她也只是写了封信谢他:“他在哪等着?”
“外门的小院子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