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动。”
戚渊扶着乐岫的脚,不能点灯只能接着月光视物,她又动来动去,让他怕弄到她的伤处让她伤上加伤。
乐岫脚不动了。
“好了没?”
“再等等。”戚渊也就只给自己擦过药,下手轻重都反应到了自己的身上,给乐岫擦药却要控制力道,而且又是能让他脑海里浮现不少画面的某处,戚渊额角都有了汗意。
“好了。”
戚渊刚松开了手,乐岫又钻进了被子里,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半张嫩白的小脸。
戚渊低头睇她:“朕还真像是养女儿。”
知道她乱擦药,那一刻他还真感觉到了焦心热中,才与严忠说她精明,但现在又觉她蠢得需要人无微不至地看着。
“父皇可比刘正英俊多了。”
戚渊脸色一沉:“朕看你是真的不在意他们一家,所以无时无刻都能提起。”
“难不成父皇以为儿臣之前说的话是开玩笑不成。”
戚渊把药瓶扔到一边,去了净室又洗了一次手。
“朕为你要了方子,知道你在御膳房有人,你自己看着药方吃药。”
乐岫闷闷应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