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眼的男人手往她腰间一搭:“去哪?”
“该去哪去哪,你既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,总不会还赖着我负责吧。”
这回戚渊睁开了眼,要不是床上真有血,昨天晚上她真疼得恨不得咬死他,他都要怀疑这事她已经做过了无数遍。
外头天还没亮彻底,拂晓的微光只能照亮雕花窗棂。
“你以为你昨天的叫声,你的那些贴身婢女还不知道你在屋里做了什么?”
“她们知道又如何,反正我只要当我的瑶公主。”
感觉戚渊肃着脸但放在她腰间的手不怎么老实,乐岫干脆抱着被衾坐了起来,“快走,我就不送父皇了。”
雪白的背部猩红点点,戚渊想发脾气瞧着这一幕,听着她软柔嗓音也没了脾气,哼笑了声:“那朕倒是幸运,做了瑶公主第一个入幕之宾。”
“天时地利人和。”
乐岫现在回想也不觉得后悔,昨夜虽然有些冲动,但至少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。
比起被强迫,昨天晚上的感觉不差。
“那瑶公主以后别后悔。”戚渊嫌地上的衣裳脏,直接拉了床头铃。
乐岫躺回床上,被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:“父皇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