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路上与公主喝两杯。”
看着酒杯,乐岫一脸怔愣,戚渊一直不提,她还以为他不在意喝酒的事,没想到他是在这里等着她。
有了上次宿醉头疼欲裂,她早发誓再也不喝酒了,再者就是喝她也不敢跟戚渊喝。
“瑶公主能与其他人喝,不能与朕?”
戚渊抬手倒了两杯,动作行云流水,杯子递到了乐岫的跟前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。
乐岫咬了咬唇,戚渊还真擅长把人架在火上烧。
她倒是想跟戚渊翻脸,但他迟迟不跟她翻脸,她要是沉不住气,就像是认输欠了他。
思索着从车窗跳出去会有多疼,乐岫接过了酒杯。
“听说那夜月光迷人。”
车顶上面是活动扣结,戚渊拆了一半,月光与冷风齐齐洒下,乐岫搂着肩膀,感觉到刺骨的寒意。
“那日是儿臣第一次喝酒,自那次之后,儿臣就知道儿臣不会喝酒。”
乐岫把酒放回了小桌之上,“还请父皇责罚儿臣,儿臣扫了父皇的兴致。”
“那罚你饮酒七杯。”戚渊半眯着眼,好笑地看着姿态温顺的乐岫,“朕脾气可没那么好,今日你不喝,朕不会逼你,只是会一直记着,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