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是我的祖宗,祖宗啊!”
戚宝松胳膊撑在桌上,脑袋摇摇欲坠,明显是已经半醉。
“我怎么就成了你的祖宗。”
“你就是祖宗,祖宗咱们散了吧?”
戚宝松借醉卖傻,说完抬头间,倏然一怔。
原本扶栏而坐的乐岫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坐在了他面前,笑盈盈地盯着他看。
怔愣着,乐岫突然伸出了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:“那就听你的话,散了吧。”
乐岫先走一步,脚步还算稳妥,看着她背影消失,戚宝松看向剩下几人。
三人醉意朦胧,但表情同样震惊,戚宝松捂住了脸,他还想骗自己捏鼻子是他的错觉,没想到乐岫竟然真做了。
他现在把这鼻子割下来还来得及吗?
一边愁苦着脸,戚宝松一边扶着桌子站了起追上了乐岫。
乐岫走得不快,听到跌跌撞撞的脚步声,回头一看:“你跟上来做什么?”
“这里离住处还有一段路,我怕有哪个不长眼的,所以送你回去。”
“你倒是会怜香惜玉。”
戚宝松没接话。
路道上虽然点了羊角灯,但光线并不明朗,乐岫看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