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不留一个活口,幸好小木头跑得快。”
“她要是非要去,就让她去叫南儿陪着她,别让她想不开。”
乐岫吩咐完,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榻上不想动,一是累,二是今天见了太多惨事没什么胃口。
“殿下你多少得吃点,免得身体受不住。”
到了昭城乐岫餐桌上的膳□□简了不少,但看着厨子尽量还是让菜色色香味俱全。
“备的有热水吗?本宫洗了澡再用膳。”
乐岫泡在桶里半晌,回顾今天发生的事情,她也算是做到自己的力所能及,不愧于心。
“殿下,陛下来了。”
乐岫人还没从思绪里抽离,听到这句话就下意识蹙起了眉,听到门合上的声音,乐岫扒着桶沿:“静秋?”
安安静静,没任何回应。
这种状况下她若还能洗澡就是心大了。套上了中衣,乐岫迟疑片刻才踏入内室。
未关紧的纱窗微风轻拂,内室的纱帐荡开一圈圈波纹,内室并没有人……“朕在这。”
乐岫披上外裳,一天没见的戚渊坐在桌前,看样子是已经吃了几口了。
“父皇来做什么?”
“既是父女,朕跟皇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