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也没把她当成调剂的物品。
瞧乐岫这个样子, 大约是有人说“女人有什么用”传到了她的耳朵里。
戚渊侧脸打量乐岫的神情, 她抿着唇,嘴角还沾着血丝,嫩白的脖颈有他留下的一个牙印。
一副被□□过的娇花样,但表情却透着股固执。
“朕从未觉得女人无用, 圣慈太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,你若是在乎旁人怎么说,朕倒是知道不少人都在说你是朕的禁/脔,你怎么不当真在朕榻上躺一躺。”
舔着唇边的血,乐岫还真不知道戚渊没把她当做禁/脔。
不过听着戚渊的话, 心里的火奇异地灭了一丝。
“过来,朕看看你的唇?”
戚渊说完,乐岫又往后蹭了蹭:“不用。”
“你想这副样子往外跑?”看乐岫紧靠门扉,戚渊提醒。
“父皇,勉强不会幸福的。”
乐岫靠着门,她的确不能这样出去,外面怎么风言风语都没有佐证,但要是她这个样子出去,以后还有哪家少年郎愿意尚她。
“朕要是想勉强你,你现在还能好端端的在那站着?”戚渊从贵妃榻上坐了起来,缓步走向了乐岫,“朕只是想告诉你眼睛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