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红袍,束起的头发鬓角湿了几缕。
虽然没了盔甲,但戚渊身上仍然残留着慑人的煞气。
戚渊进一步,乐岫就退一步,到了退无可退,扶着身后的桌子,乐岫撒腿想跑。
只不过人还没跑就被戚渊制住了腰。
戚渊从来不知道人的腰肢能柔成这样,他俯身多少乐岫就下压多少,戚渊扯唇一笑:“幸好你退到了桌子前面。”
不用片刻乐岫就明白了戚渊的意思,她的肩背靠在了桌上,没了再下弯躲避的可能。
“父皇,我们这样是不对的,你醒醒女人那么多,你非要碰你的女儿算是怎么一回事……”
“朕不是说让你少恶心朕。”
话最后一个音节送进了乐岫的嘴里,乐岫闭紧了唇,不过戚渊似乎也没伸进去的意思,只是唇瓣摩擦。
也不知道戚渊多久没喝水了,嘴唇干燥,被他的嘴皮子刮来刮去,乐岫觉得自己的唇都给划破了。
血腥味涌入唇缝,戚渊怔了一下,看着乐岫红肿的嘴。
“怎么流血了?”
还真流血了。
乐岫捂着嘴唇,双眼含泪:“这就是老天对我们的惩罚,父皇你醒悟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