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自己穿越有个好身份,至少她不用当在池边哭的这个人。
“从远处就听到了你的哭声,你是在难过什么?”
“奴妾扰了殿下的清净,奴妾只是想到了大人生病,不知怎么就哭了起来。”
绿柳表情惊慌,仿佛乐岫稍一大声,她就能吓得马上跪地请罪。
不管她是刻意,还是真情到深处情不自禁,乐岫都没为难她的意思。
“傅将军身边有你这样的贴心人,病愈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奴妾不敢。”绿柳惶恐地看着乐岫,不知道她这话是真心还是藏了暗箭。
一直到离了将军府,鹅黄才忍不住开口:“殿下何必给刚刚那个女人好脸色,她一定是知道殿下你会从那里路过,才故意守在那里。”
“本宫刚刚那样算是给她好脸色了?”
乐岫微微疑惑,她记得她连笑都没笑一下。
鹅黄点头:“那样不规矩的妾侍,就该冷脸相对,让她知道什么叫尊卑,她的那些心计完全就是笑话。”
“既然是笑话,不笑已经是不给她面子,何必参与跟她一起扯一通闹剧。”
鹅黄不明白主子的意思,她之前不是没见过主子跟滕静思针锋相对,本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