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都没有。
“傅将军既然无病, 不需要休息,那本宫……”
不等乐岫说完,傅子骁连忙道:“微臣病重,一定是要在榻上休息,微臣这就回榻上。”
傅子骁说完一步一回头, 大约是怕乐岫走了。
乐岫笑着跟上了他。
傅子骁的卧室很清爽,没有什么女儿家的摆置,乐岫一眼扫过,就知道将军府里妾侍本事不够厉害。
女人跟男人不一样,男人喜欢在女人身上留下印记,来释放自己的占有欲,而女人则是喜欢插手男人的生活,让男人生活的环境里处处有自己的记号。
傅子骁看着不是细心的人,但身边的女人都没在他周围留下记号,可见他也是把□□分得很清的人。
傅子骁在榻上躺下,鹅黄见将军府的侍女不动,只有自己去把纱帐给解了。
隔了一层半透明的纱帐,乐岫的身影变得朦胧模糊,傅子骁皱了皱眉,心想这个宫女真不懂看眼色。
放下了帐幔,乐岫倒是自在许多。傅子骁的眼神太有压力,隔了一层让她自在不少。
在椅凳上坐下:“太医怎么说?傅将军你肩负着保卫京城安危的重任,你这一病倒,城中的百姓都要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