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恭送父皇。”
戚渊本来要走的脚步一顿:“躺着恭送?”
“儿臣还在长身体,父皇就体谅则个吧。”她被衾下未着寸缕,要是起来的话戚渊可不得狼性大发。
目光扫过她露在被外的脖颈:“寝衣呢,夜里尿湿了?”
戚渊在语言上还真是半点不吃亏。她说她是他娘,他就叫她母后,让她教他怎么“做人”,她说她是他女儿在长身体,他就说她尿床。
乐岫抿着唇不语,她总觉得她不管说什么,戚渊都会接话跟她说下去,既然这样她不如不开口,看能不能把他膈应走。
所幸她赌对了,戚渊没等啊她的回答,终于转身走了。
见门合上,乐岫摸了摸咯吱窝的汗,看似她跟戚渊说话没个正经,但实际上她怕的差点忍不住发抖。
幸好戚渊只是动嘴,没有真对她做出什么事情,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拼死一搏,还是躺着享受。
享受估计是享受不了,想到以后会过的日子,估计戚渊做到一半,她就能绝望找把刀把他捅了。
走了就好,乐岫看着头顶的帐幔,戚渊大概是无敌缺朋友吧,她是他身边稍微能窥探到一点他的心的人,所以他心情压抑就来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