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腔,东太后就收不住,看着眼前自小养在她身边的戚渊,“皇上你从小就是寡言的性子,哀家知道你是事事心中清楚但不愿说出来,你切莫在这件事上犯浑了。”
“母后说的犯浑指的是什么?”
乐岫刚找回来的时候,朝中议论纷纷,不乏有人说乐岫是圣慈太后给他养的童养媳,那时东太后对乐岫的存在并不在意,现在倒是变了。
戚渊光装糊涂,东太后盯着他看了半晌:“那日大佛寺陛下夜访就是冒失,瑶公主从小生在乡村,又是圣慈太后养大,哀家不相信皇上忘了,圣慈太后曾经是如何对待皇上,又如何逃出宫中。”
当初戚渊要追封生母的时候,东太后就强烈反对。那女人算是什么东西跟她平起平坐,但任她怎么说,戚渊都没改追封。
如今再提,东太后仍然心中愤然。
“莫不是皇上觉得养恩比不上生恩?哀家说这些话都是为了皇上,为了大万,瑶公主配不上陛下,由媛贵人教养,她的想法一定与媛贵人无异,皇上不要一时被花迷了眼,再让皇家闹出当初的丑事。”
圣慈太后在东太后眼里一直是当初的媛贵人。
东太后说完等着戚渊反应,但见他依然神色淡淡,深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