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这是哪里?”
门窗紧闭,乐岫没勇气打开。
“乱葬岗。”
乐岫:“……”
点了灯,戚渊走回椅子上坐下:“你若要走,马在外面。”
她怎么可能走,就是不在乱葬岗,她也没胆子抢戚渊的马开溜,再说她也不会骑马。
瞄了一眼关上的木窗,不会真在乱葬岗吧?
戚渊有必要那么言出必行,真把她带到坟堆上面来?
乐岫哭丧着一张脸,她之前还想戚渊是刀子嘴豆腐心,她真是有一双无法看清世事人心的美丽眼睛。
戚渊似乎是不怕暗的,他坐的位置就是屋中的暗角,不亮的光线到他的位置,已经被屋中的器物偷过了光,只剩斑驳的暗影打在他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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