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”
“父皇说的是,父皇体恤百姓,是百姓之福。”
他也不是把全部百姓都放在心上,只不过他上过战场,身临其境,他不愿意这些曾为保护国土的士兵过得不好。
“以后父皇要是在需要人驾驴车,记得要叫上儿臣。”她之前还想着戚渊一个暴君,不滥杀无辜就是好的了,然后他做的事证明她完全是先入为主看低了他。
为了体察民情,他一个皇帝驴车都牵了。
“不了,你不会驾车。”
“儿臣又不是不可以学。”
回复乐岫的是微凉的夜风。
“父皇,有点冷了。”乐岫缩了缩脖子,忍着没往后靠。
不过戚渊策马一停,戚渊低声说了一句,扔给她侍卫早就备好的披风。
这披风明显是戚渊的,裹着乐岫身上都能当被子使。
“父皇你不用?”
“不。”
别说他不冷,便是冷,他也无法像是乐岫这般穿着粗麻,不伦不类的系着织金羽缎披风。
像个傻子。
戚渊视线扫过乐岫头上的两朵花苞,眼带嫌弃。
*
马一直到了宫门口,乐岫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