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渊后宫如今只有她一个,她没诞下皇子皇女,便没人有资格称呼戚渊父皇。
乐岫茫然地眨了眨眼,似乎不大明白娴妃的意思,她不看娴妃与娴妃理论,而是瞧着戚渊:“祖母是太后,儿臣不该称父皇为父皇吗?”
“好像是那么个道理。”
瞅到乐岫无措的目光,傅子骁下意识接了一句。
戚渊以前在军营打拼时,傅子骁便一直跟在戚渊身边,他是虽然有点莽,但不是没脑子,插了话立刻反应过来,单膝跪地朝戚渊请罪,“微臣无状,望陛下恕罪。”
“无碍。”
戚渊扫过出现在御花园的两人,“朕与傅将军有事商议,你们若是赏花,别在水榭附近。”
“儿臣知晓了。”
乐岫笑了笑,想起了什么道,“儿臣最近在学写字,父皇能为儿臣请位师傅吗?”
宁馨月在旁差点听得翻白眼,这乐岫一个都及笄的姑娘,还真把自己当做三四岁的孩子,这个年纪了还学写字。
戚渊凝视站在台阶下的乐岫,颔首同意:“严忠,你去安排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乐岫的眼睛的弧度弯的更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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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岫和娴妃的背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