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:“殿下,已经巳时了。”
御膳房都催促了几次,说是都该到传午膳的时辰了,御膳房总不能光热着瑶华宫的早膳。可他们催她们这些下头当值的宫女有什么用,主子还在睡,她们总不能摇醒了主子,不准她睡逼她起来用膳,好方便御膳房备食。
若是之前说不定还有人敢大着胆子做以下犯上的事,但经过了昨日,谁还有那个胆子。
泥捏的公主也开始有了性子,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昨日是在做梦。
昨日的一切是做梦的这想法,在静秋扶着公主玉手起榻就烟消云散。
两旁梳着麻花双髻的次等宫女将云纱帐勾在拔步床旁赤金祥兽爪上,乐岫赤着脚踩上了床边的长毛地毯,乌黑长发垂腰,月华云锦松松挂在身上,露了半边香肩,乐岫却浑然不觉,仿佛是睡久了,眼眸微眯着,神态慵懒的像是只猫。
如同银月当空散发的淡色莹光,月华云锦柔若无物,静秋看了眼被云锦包裹的玉体就不敢再看。
以前她怎么没觉得公主竟然有这般的好身段。
不止是身段,就是脸瞧着也与以前不同,乐岫貌美谁都看得出来,但是往常都说懦懦缩缩,不像是这会儿慵懒地眯着眼,就让人不敢多看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