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她取好了里衣:“小姐,还请先去沐浴……”
大清早的沐浴?
华容舟懵懵懂懂之中被吴玉服侍了一番,今朝沐浴的花香都不同以往,花香馥郁,直逼人鼻尖。
但她怎么问,吴玉皆是回以一浅笑。
华容舟心间疑惑,但影影约约,一个念头翩然而起。
今日是她生辰,晨起的沐浴……
莫不是……
等到她沐浴完毕坐回铜镜前面,一位让她面熟的妖娆妇人已经候在一边。
“原来今日要及笄的姑娘就是你?!我一定要把你描画的风华绝代!”
胭脂铺子的老板娘甚是惊喜,看着只着着素白里衣的华容舟满容满面,没看见旁边吴玉哭吧着脸的模样。
好了,这下子还是没藏住。
换好采衣采履,又是绞面描妆。
看着铜镜中的美貌女子,华容舟恍若梦境之中。
这辈子,她也有了自己的及笄礼。
华容舟一直被各色的女使服侍着,每做一个动作,她们便是紧张的不行。
等到礼乐奏响,古朴的琴声交鸣。
北渊的及笄礼和崇朝大不相同,主要便是在这主人立于东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