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却我身上血脉一事,我可有旁的事情欺瞒与你?”
华容舟的手渐渐的暖和了起来,而顾罹尘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低着头的,似乎是不敢看她的眼,又像是心间还带着万千的担忧怕从眼中溢散出来。
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顾罹尘低垂着眉眼,黝黑的瞳目遮掩在睫毛之下。
华容舟一向就是这样,但凡两个人当中另外一个人比她更是惶恐,她的心就会稍稍的安稳了起来。
比上不足,不比下有余。
这会儿嗅着男儿身上的青松香气,华容舟抬眼问道,声音不甚有力:“那我现在该是如何唤你?侯爷……还是……大皇子?”
“容舟喜欢唤什么就唤我什么,还和以前一样唤我罹尘哥哥也可。”
华容舟乜了他一眼,顾罹尘忽觉有些寒气透骨不敢在多说,拥着怀中的娇躯,顾罹尘只听见怀中女子言道:“既然这样,都可,左不过我的兄长都同我有大仇,侯爷这般上赶着成为我兄长的一个,容舟也是不介意。”
顾罹尘立刻摇摇头,再看过华容舟,顾罹尘的声音不算响亮,说话之间也没有刚刚踏步进来时的果断从容。
语气带着微微的软,听在耳朵里就好像是绒团的猫尾巴扫过她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