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不过是镇远侯他是对容舟怀着不良的心思;不然为何他回来不过是数月,就已经同容舟这般熟络?
大哥恐怕不知,在之前太子东宫的宴会之上,侯爷就已经当众为容舟解围,此后又是多次主动亲近容舟,容舟性子单纯,若是被他骗了去该怎么办。”
华容瑨鹰目瞪大,开始慌张:“那该是怎么办,可是现在二人赐婚的圣旨都已经下来了,容舟还能抗旨不嫁?”
“抗旨是必然不成的,眼下唯一可做的便是重新撑起咱们平南王府,让王府成为容舟的倚靠,如若以后镇远侯有了旁的心思,容舟还有个去处……”
“可我现在……”华容瑨喃喃,目中失去了光彩:“我已经不是能给容舟撑起一片天的兄长了……”
华容琅瞧他失落的目光,反而莞尔:“无碍,咱们王府不是还有我么。”
……
冷风萧瑟,竹林之间哗哗作响。
华容琅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,恰逢华容舟端着新鲜的饭菜进来,看着他也没有旁的表示,径直走向了屋子里头。
外头顾罹尘守在一边,见他出来,便是直言呵斥道:“你若是无事就快回去,别一有空就对容舟说些有的没的,容舟不会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