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剑,慢慢摩梭着剑身,看着大哥的面色凝滞成寒冰:“今日我走了,便也是不会孤身回来!”
“你敢!”华容瑨不过是想给二弟一个下坡的梯子,但是华容琅很明显自己踢开了这面梯子,还对他示威:“你可当真是舍得平南王府给你提供的荫庇?”
“荫庇?我得了王府近二十年的荫庇了,还是此番势弱;读了那么多年书倒不如一个一身腱子肉的武夫!那样我现在还说不定靠着蛮劲将大哥制住,若是可以,我早该狠狠的揍你一顿!”
收回长剑,华容琅近乎身形不稳,即便如此还是努力着挺直了腰板:“大哥不必解释,你我都是自私之人!而且我今日本就打算同大哥讲清楚,我要离了这家去。但总有一日,你也会同我一般,追悔莫及……”
拱门之外,华容琅俯首作揖:“最后说一句,大哥若是不信我,也该信了苏清澜;如今苏家女躲藏在玉泉寺中五年,但是已经被我寻到了,大哥若是想去问,就尽快去问……容琅就此别过……”
看着华容琅踏步离去,华容瑨面色万分不好看。
纵使心间再不相信容琅说的话,可苏清澜的名字还是突然在耳边发出喧嚣的声动;孙神医已经收拾东西早就离开了平南王府,五年前的事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