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容琅微微轻喘,气力都有些跟不上了:“刚刚思及旧事,心尖恍惚,有一件事一直想问……”
椅子边的华容瑨顿首:“有什么直接说。”
“大哥是为的什么和容舟生分了的?”
一片悄然,容舟对大哥而言并不是不能提及的人物,但是每每谈到容舟大哥的面色颇为不对劲。
若是他自己是长久积蓄对容舟的不满和训责的话,大哥则是多了抹浓烈的憎恨。
在王府出事之前,大哥就将容舟视为珍宝,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心怕摔了,娇宠至此,但为何后来形同陌路。
一身深褐色长跑的威武男子摸索着腰间的长刀,华容瑨斜眉入鬓,浓眉大眼端的一副寒戾的劲儿:“为何好端端的突然这么问。”
华容瑨不愿意回答,素日里不想容舟便好,但如今每每一想到容舟,华容瑨心里混杂着乱七八糟的情绪。
仿佛燃烧到滚烫的石头砸着心口,咣当哐当烫着周身。
华容琅等了许久都没得回复,华容瑨突如其来的冷淡在华容琅内间带起冬日的寒风。
恰逢宋管家来寻华容瑨,华容瑨借故脱身离开:“天家来了人,我现下去接待着,你先好好休息,春闱在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