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刚刚练完剑, 顾罹尘身上隐隐伴着汗味,但华容舟闻来却不觉难受。
“你先和绒团玩会儿,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华容舟刚刚被赵耳訾迎进府上, 这只白猫就如天边流火飞窜而来, 拉扯着她的裙摆就要往上爬, 索性华容舟也就抱着它进来了。
但这会儿抱着猫儿华容舟面露惊讶, 不敢相信, 指了指怀着被抚弄的舒服的猫儿:“侯爷刚刚说它叫什么?”
顾罹尘笑意不减:“绒团……”
言罢抽身离开, 留下华容舟和猫儿面面相觑。
华容舟摸摸绒团的猫爪子,小软垫软嫩嫩的, 华容舟撇着嘴虎它:“你说一声, 你不叫绒团是不是……绒团?”
猫儿喵呜一声,应的欢快。
一刻钟时间, 顾罹尘很快就回来了, 依旧一身玄衣, 神清气爽。
华容舟看他来了也不逗弄绒团,这些日子在两个府上来回乱窜翻墙的绒团更加圆滚滚了些, 尾巴也是白绒绒的蓬松。
唇瓣微抿,华容舟很快从怀袖中掏出自己谈判的筹码来搁置案桌上, 顾罹尘一时不查,眼前一叠儿的文书地契堆砌在他眼前。
顾罹尘挑眉:“容舟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