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若面前的人,只是无关紧要之人。
华容琅只觉心间的烦躁被瞬间放大了,喃喃出声:“何时这么知礼数?”
华容舟没听到,直起身子,收回了行礼的双手,看向华容琅视线不挡,明明没有笑意,可是华容琅就是能看出她嘴角的嘲弄。
“被打了一巴掌自然要吃个教训,容舟以后自当守礼,不过二哥怎会来我屋子?”
没有直面回答华容舟的问题。
回想那一巴掌,华容琅一时之间有些尴尬。
华容舟仿佛没看见他这模样,上京麒麟子,对外也可是做到极致了,也独独面对她,好像任何不好的情绪都被宣泄出。
华容琅微微摆了摆手立在一旁:“我是来看看你是否真心心悔,可是这么看来你果然还不知悔改。”
华容舟挑了挑眉,不知华容琅为什么会这么说。
只是她现在实在不想和华容琅说话了,这么一家子人躲都躲不开,还上赶着过来。
屋子里气氛一时间僵持下去,空气也有几分凝重,屋外的风微微的传来,吹拂在华容舟脸上,让她脸颊上的伤微微带着痛。
细细密密的,如同针尖扎在上头。
华容舟落座,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