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这样的真心真可怕。”
江白不知什么是真香定律,他只是心烦太子最近什么事都不想干,一心跟踪人家郑姑娘。
“郑姑娘今天又让丫头打人了。”太子叹气,“借口还是挡路,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吗?”
“怎么说?”江白奇怪地看他。
“一个叫张三的男子,父亲死了,年纪轻轻的继母没改嫁,辛辛苦苦的养大他,为他娶媳妇,帮他一家子照顾孩子操持家务……然后继母老了,干不了活,他竟然狼心狗肺地将继母赶出去。”
太子觉得跟踪郑姑娘这些天,看到的悲欢离合特别多。
“郑姑娘借口张三冒犯他,将他继母带走,说要让他继母定罪……其实他继母好端端的在郑家的一个庄子里养着呢,听说庄子让她帮忙做一些轻省的活,如此也可以养活自己。”
说到这里,太子殿下一脸痛苦,“明明做的是好事,为何非要被人污蔑得这么惨?”
偏偏她还一脸不在乎的模样,现在的姑娘到底在想什么?
翌日,太子再次坐在江白对面,喋喋不休地说:“郑姑娘今日打了廉国公府的纨绔王八郞,理由是他妨碍到她买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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