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懂的。
“再说了,伯父是官身,更需要这个好名声。”江河嬉皮笑脸,“伯父总说江家就我和满郞两人,要互相扶持,但伯父还年轻呢,做棵大树为我们遮风挡雨不更好?”
江县令噎了下,无语地看他,半晌方道:“我本想着在川云县养老的。”他早就歇了上进的心,想交给家里的后辈。
江河愣住,惊讶地问:“伯父这是想偷懒?不想为我们遮风挡雨?”
江县令终于忍不住,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,“死小子,说什么呢?”
虽然侄子的话有些闹心,不过江县令也难得心中豪情渐起。以前江家只有他一个人,官场上独木难支,他也没有太大的野心。不过他知道,以玉郎的本事,估计不久他就能出头,还有儿子满郎,最多十年也要涉足官场,他还真不能再偷懒下去。
虫害果然不止一县一地,锦州到处都是这种虫子。
随着各地害虫的灭杀,江县令之名也传了出去,上面的人也记住这个差点被老百姓立长生牌的普通县令。
这些都与江河无关,他现在准备去参加书院的招生考试。
江河的求学之路很顺畅,他没用上大伯的人情,成绩刚出来,书院的夫子们就差点没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