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活全是顺娘在干,她干得四娘就干不得?家中能干活的就我跟她两个,她不干难道让我这个上了年纪的长辈干?”老陈氏完全没想过她心肝二儿子才是最应该做这些活的,江海每个月有两天休息,下田巡视拔草一个月两三次,还有打柴,两天足够了。
当然江海也不会去干,他理由很明显:这些都是伤手的粗活,他手伤了怎么写文章?
同样心疼儿子狗剩,能将活推给儿媳就绝对不让儿子干的狗剩娘连连点头,儿媳都是外人,儿子当然得宝贝些,活干多了短寿,还得靠儿子养老呢。
屋内,小陈氏默默哭泣,二娃擦去她的泪。
从大伯被分出去后,奶跟娘就变了,仿佛以前是亲人现在是敌人……二娃还小,他只知道这个不再和睦的家让他害怕。
“娘,明天我帮您干活吧,我不去玩了。”
小陈氏抱着小儿子痛哭出声,只觉得心碎,原来在娘心中,她还是外人。
对了,以前她也跟婆婆这般说过,“娘,您是我姑妈又是我婆婆,咱们是一家子,顺娘是外人,这活啊,她自然得多干……还有大娃二娃是咱们江家的根,大妞二妞以后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,这多使唤不心疼。”
什么时候她从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