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知道,所谓的有人不就是那几个青楼养的打手,个个都是面恶凶残的彪形大汉,若真落入他们手裡,不仅是龌龊行事,最后生不如死。
眼前只有一条活路,既是公子,已是天大的好运。
机会在前,阿魏紧紧抓住,她双腿弯弓,夹住郑湘君的腰,那一起一动之间,发烫的肉棒捅插深入,直捣花蕊,每一处紧密贴合,彷彿她是为他打造的容器,搁至他宝贵的男根。
阿魏的主动,对郑湘君是一种鼓励,也是一种巨大的诱惑,差一点一触及发,可他捨不得,咬牙撑过,往前往后捅插,龟头冲撞到底,又再抽出,再进……反复出入,把肉壁磨得发烫发热,身下的小姑娘不安蠕动,一会儿娇嗔,一会儿嘤嘤啜泣,反应过激,如温泉泉眼,肉棒浸漫淫液裡,肉壁上有千万张小嘴,细碎轻咬,密麻麻的酥爽。
阿魏过了刚破处那会儿的不痛快,缓过来后,等意识到的时候,她早已经跟着郑湘君一併沉入慾望之泉,摇摇晃晃,紧闭的花穴为公子打开,公子双腿之间的炙热铁柱将裡头塞得满满的,她却已经不再觉得疼,只有想要更多,想让公子蹂躏这具身子。
再笨拙的幼鸟多经几次练习都能飞的,郑湘君与阿魏也是,飞快掌握诀窍,一个挺腰,一个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