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适抬眼:“我知道。”
这些个男人里边,只有沈适最年轻,敬酒自然多了些。他本来就疲乏,没有几杯已经有些醉意了,却仍是淡淡的笑着。
有人玩笑:“周大小姐护那么紧,是怕我们几个吃了他不成?”
一桌人哄堂大笑。
“我这个女儿啊,那话怎么说来着。”周达哈哈大笑,“一见沈适误终身。”
周瑾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照这样子,以后一定被沈适吃得死死的。”周达说。
有人道:“沈先生有福了。”
沈适笑笑。
谈生意的时候沈适又多喝了几杯,后来局散直接被周瑾扶着进了酒店套房。他那个晚上憋着一股气闷得很,一挨着床就睡了过去。
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脱他的衣服,沈适忽的睁眼。
周瑾穿着蕾丝吊带裙,胸前的凸起若隐若现。沈适眸子黑了几分,骤然握住周瑾的手,从床上坐了起来才放开她。
“你怎么了?”周瑾问。
沈适喘着气,酒醒了几分。
“这对你不好。”沈适说,“懂吗?”
“我们下周就订婚了,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,还是你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