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睡前,她还在身疲志坚,甜滋滋地羞涩回味来着,没想到中午醒来,她比睡前还要晕,居然发烧了。
云卿窝在被子里,喉咙干得说不出话,脸颊滚烫,视野模模糊糊看不清楚,可怜巴巴地叫“云深”。
霍云深急疯了,给她裹上外套就要去医院。
云卿扯他袖口:“不用,我应该是在桥上吹风着凉了,吃点药就好。”
她眨眨眼睛,很有先见之明地说:“你不许自责。”
以她男朋友的性格,多半会把这场小病怪到他自己,甚至是初次激烈的床事上。
她承认,他第一次嘛,反应大得不得了,缠着她不愿意收敛,的确有些过度,可她一点也不觉得难受,或许身体会酸累,抵不住他的热烈索取,但心里,只有满涨的甜。
霍云深嘴角绷着,给她仔细喂了药,又熬粥照顾她吃下,把她用棉被裹紧,搂着强迫她继续睡。
云卿咕哝:“我睡不着……”
霍云深眉眼僵冷,心疼得不知所措,硬邦邦要求:“听话。”
他恨不得她任何病痛,都十倍百倍替换到他身上。
云卿被他像照看小孩儿似的管了几天,感冒发烧早就好了,小心思开始蠢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