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迟到一回,她等多久都没关系。
霍云深已然在车里沉默坐了许久,调整好状态,把极端情绪的影子藏得干干净净,才在侍者通知言卿后的五分钟重新上楼。
言卿意外:“五分钟也算是晚吗?”
“算,”他嗓子含着哑,把她搂住,“一分钟都算。”
言卿心头发痒,老公可真是太甜了。
她刚想吻他奖励,霍云深低低说:“对不起。”
言卿瞪他。
他唇边划开笑,避重就轻:“对不起,让老婆辛苦等我。”
让老婆辛苦的……巨细无遗为他着想,给他安抚那些放肆的独占欲。
言卿捏他:“不许乱说,道什么歉,快回家。”
霍云深把她往怀中一裹:“回家。”
言卿以为这是个岁月静好的晚上,万万没想到竟然天雷地火,她带着一身沐浴乳的奶香软倒在床上,男人不由分说覆盖下来,侵占她所有意识。
她意乱情迷去摸床头边的小包装。
手腕却被滚烫的指尖按住。
他呼吸很重,带着隐忍的暗哑,灼热扑在她烧红的耳边。
“卿卿,我们要个孩子。”
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