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霍云深从寒渊到云端,他唇上被她润湿,火热体温随着紧贴的皮肤彼此交融,把他血液里凝成的冰棱全数化掉。
轧碎的心拼成最完整的形状,重新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动。
霍云深任她咬,插着针头的手坚持抬起来,扣着她的头肆意加深。
鼻端不再是病房里的冷肃气味,换成了她身上不变的暖香,不用靠香水获得,不用做酸楚甜涩的梦,他的卿卿回到了怀里。
霍云深的睫毛间也有了潮气,他合上会泄露太多脆弱的眼睛,尽情感知她的存在。
熟悉刻骨的吻让言卿控制不了,哭得更用力,想把三年多的颠沛和分别都在这一场眼泪里倾诉给他。
霍云深不需要她说什么,她每一点心思他都懂。
他低哑回答她:“老公在。”
言卿情绪决堤,只想和他靠得更紧些,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蹭,拱着他脸颊颈窝,抽噎地想钻进他心口才有安全感。
霍云深比她更失控,手在她腰背上揉着,怎样亲密也嫌不够。
敲门声隐隐约约在响。
“太太,太太?您在里面吗?霍总测血压的时间到了。”
“您不说话我们就进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