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云深双手攥到麻木:“卿卿还有多少时间。”
“大概一个月,”何医生没停,马上继续说,“霍总,你跟我提过设计一场假死的问题,我也仔细做过考量了,我必须跟你强调的是——”
“第一,关窍是不是要你的命,我们还不确定。”
“第二,怎么死,到底是她听到口讯即可,还是必须……死在她的面前,让她亲眼所见。”
“最后……你也许认为,无论如何,试一试也好,但实际情况是——如果猜测属实,那么我们只有一次机会。”
“在这种针对性极强的深度催眠下,唤醒的关窍有且只有一个,一旦我们选错了‘死法’,太太潜意识里的那把锁,在接收到你死过一次的讯息后,却又没能解开,很可能会永远封闭。”
何医生肃声:“所以霍总,我们不能贸然去做,你再给我一点时间,我保证能找出那个人。”
霍云深盯了他一眼:“我的忍耐有限,找不出的话,我会去做,要是失败了,她疯她傻,我照顾,她昏迷不醒,我等,她敢死,我陪她。”
说完,霍云深回身走进卧室,把无所适从的小姑娘从被窝里托起来。
“你你你到底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