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就连几分钟以前,他也是做好了又一次被她当成妖魔的准备。
但卿卿亲他抱他,还说,她的老公很帅。
霍云深肌肉紧得发酸,有些颤栗地牵起言卿不疼的那只手,按在自己胸腹上:“你喜欢吗?给你摸,摸哪里都好。”
只要卿卿不排斥他,愿意碰他,就算叫他做牛做马,做只听话的狗,他也会马上俯首让她开心。
言卿再想摸,被男人这么主动邀请也会难为情。
何况她还自责,猜测自己在加拿大一直身体不太好,估计又得了什么失忆症,才会不惜用刀割来做提醒。
看霍云深的样子,不知道为她伤了多少心。
她想矜持一点把手抽开,才动了一下,就见男人脸色变了,他无措地摁住她,哑声问:“摸够了?还是手感不好?我把衣服脱给你摸行吗?”
他当真去解纽扣,动作很着急,唯恐她反悔。
言卿感知到他的心,连忙轻轻去抱他,软糯地安抚:“你别慌,我没有不认你。”
她豁出去了,在他坚实的胸口放肆揉了几下,脸颊充着血说:“手感可好了,我捡来的老公哪里都出色。”
霍云深干裂的嘴角忍不住翘起,笑得眼眶发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