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曾隔着帘子出现,叫着她“卿卿”的那道人影终于在眼前清晰。
霍云深凌乱颓败地站在帘子后面,满眼癫狂,冲上来狠狠亲她,她热烈地承接,但她视线所及的地方,在霍云深背后的雾气里,还有个飘忽的影子,高瘦,阴冷,目光扭曲,怨恨地刺着他。
言卿猝然惊醒。
她尽力去回想那人具体的样子,想到头痛也无果,连轮廓也像水里的倒影,一碰就散。
接着她搜遍记忆,都找不到带给她类似感觉的人。
言卿转了转头,看向身旁。
霍云深借着酒力,加上半晚的放纵,很难得还睡着,她不忍心吵他,撑起身在他脸上亲昵地蹭蹭,悄声下床,去楼下准备早餐。
言卿下楼时候腿还是软的,要埋怨深深吧,又舍不得,干脆教育自己。
你呢,不是以前了,你现在婚姻幸福,老公超棒,还有那么点索求无度,分开了三年,多少甜蜜对他而言都填补不足,所以说,别喊着受不了,反倒是急需加强体力,好好对待他。
言卿明确了未来目标,提起刀在砧板上切南瓜,打算熬个粥,指尖却不小心被刀尖刺破了小口子。
她注视着那一点涌出的血迹,太阳穴里毫无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