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不到,十七楼的房间窗口大开,寒风肆意涌入,霍云深把绳子一端扣死在房内的罗马柱上,另一端拴在腰间,抓起一起买来的登山镐,毫不犹豫跃上窗台。
屋子里的人无不惊恐,但在那种带着血腥气的视线下,没有一个人敢说话,更不敢上前替代。
任何事,都不会比自己的命重要啊。
眼前的男人看起来身份斐然,怎么会疯成这样!
霍云深一秒都不多等,紧抓着绳索,把身体置于窗户之外。
深夜冷风肆意贯穿他的身体,他果断下沉,蹬住平整的外墙,把所有重量悬在半空,一步一步向下。
他鞋底即将触到十六层窗户的上沿,脚却一滑,绳索猛地震颤。
满屋子惊叫声撕心裂肺。
霍云深一把稳住,手心在绳子上磨出血迹,他丝毫不停,在夜风中踩上十六层的窗台,攥住外部把手。
他所有极力维持的冷静,在目睹窗内情景的一刻,尽数炸裂。
房间里一片狼藉,毁得不成样子,言卿用尽了所有办法,终究被男人控制住,他正掐着她的咽喉,把她摁在床上。
她眼睛哭肿,绝望地望着窗口。
霍云深的理智